这不是她想要的(2/2)

她告诉他们，她一会儿要去摘合连理果，不能跟他们同行了。也不必等她，因为她之后取了果来，也是要留在合宗的。

然而他心里躁动的绪并未因此消失，如今所有人都不在，前只有她能够，也只能是她才能安抚他的绪。

所以最后，姜瑶也只是定定看她一，选择离开了。

不止芙鸾不让姜瑶说话，就是楚星言，也拉住了她的手。那个站在那里看他们的人，对他们的恶意毫无遮掩的意思，杀气拢于袖中，他猜测那里应该是一把武，似乎随时都有鞘的可能。

“你不要这样。”她轻轻地这么说着，其实是有些疲惫的，这些人无论如何不肯听她说，枉顾她的意愿，践踏她边所有的人或事，打造只容得他们一个人的笼。纵使他们愿意为她刀山火海，手染鲜血，但他们以为，她会开心吗？

芙鸾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她后的人上前来，再次将她揽怀里。她背贴着他的膛，能够清楚地听到急促有力的心声。

他睛里沉淀着的是极其危险的东西，搁在往日，她这会儿已经该害怕起来。可是，她已经心力瘁，再目睹狐妖重伤和他对叁师的杀意，更多其他的绪争先恐后地冒来，而那害怕的绪现时，像是翻面的，闪了一，很快又消失在面上。

虞时年揽在她腰间的手一收，刚才松开手，看着她往对面走去的时候，他心里说不清是惶恐还是别的绪，一直注视着她，害怕从她嘴里听到说要跟他们一起走的话语。他当然不可能放她走，只是在这里，和心是否在这里，于他而言是过于不同的两件事。

她只会觉得这样的，沉沉地压得她不过气来。

所以，还有什么需要忍耐的呢？

他无法忍受这个姑娘开说她要离开的话，只要是想想，他便会生多少戾气杀意。他并不怕杀戮，也无所谓沾染鲜血，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姑娘在这里，他才忍了来。

芙鸾在他怀里动了动，乎意料的，他松了手，让她得以挣脱来。她走到姜瑶他们边，姜瑶看着她，神复杂，似乎是要说什么。芙鸾冲她摇了摇，再开只是普通的对话。

她毫无绪起伏的声音让虞时年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瞬间收，随即又松开了些。他低，眉之，眸幽幽如潭，凝视着她，语气意味不明：“你态度难得如此，是因为他们在此？”

芙鸾动作迟钝地，在他角落一吻，这个动作无关于她的思维，更像是遵循一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后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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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她后的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