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人生五十年(2/3)

“虽然我一一个今川大蠢货，但是我自己何尝不是被称作尾张国的大傻瓜的人，只是我认为这个天的傻瓜实在太多，这些傻瓜叫我傻瓜简直就是在夸我，所以我很兴接受这个称呼。”

“而这个世界上，我认可的聪明人就有你的一份。”

“我说了，先吃贝果，如果说这也是我的命令，你现在的行为就是抗命。”织田信如是说。

“那个时候你想起来我现在对你说的这番话，你大概就将理解我此刻的心了。”

一听这话，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织田大人，我从来没有这样僭越的想法，你这样说简直就是在折煞我。”

织田信笑了笑，给自己倒满一杯茶。

这样的贝果使用大米研磨成浆，然后加上盐和糖以及其他香料烤制而成的，而富有嚼劲，是非常合适的茶，既可以补充能量，又可以充饥，不过因为制作颇为细，所以不是普通人能够经常吃到的。

织田信摇了摇，将一块贝果递到了猴面前。

猴有些木讷地了。

“而就像猴你一样，如今你已经能够熟练地和我坐在一起吃起来贝果，顺便等待着我妹妹的归来，在未来，你或许会有更加了不起的成就，这些成就或许我能够看到，或许我将来也看不到了。”

织田信这样说着，以至于猴拿着贝果都没有一时间咬。

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能够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摆上一方矮桌，倒上茶，摆上贝果，那个时候或许你望向八方已经找不到了自己的敌人，但同时，你或许也连一个像我现在这样和你说话的人都找不到的时候。”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吃贝果的时候，说这东西哪里有香的大米饭好吃？只要有大米饭的话你就愿意跟着我一辈。”织田信看着远方说：“但是现在你，你已经可以欣赏贝果的味了，因为贝果的，所以需要细嚼慢咽，因为其比较燥，所以要着茶一起用，平常的农夫，就算想要每天都吃大米饭都没有办法满足，怎么有功夫雕细琢制作贝果和茶在这样的天气里坐在城墙上晒着太会着微风享用？”

“真是太抱歉了。”猴低声说。

“如果你生来就连大米饭都吃不上，而死去的时候依旧连大米饭都吃不上，这样的五十年人生，就有太过于乏味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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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来就是能够学会一切的，人生五十年，如梦幻泡影，自当不荒废此生。”织田信笑着说。

“先吃贝果。”

而织田信就看着幸福地吃着贝果品尝着茶的猴，不由笑声来。

猴愣了一愣，然后伸手接过。

“我赐予你和地位，并不是因为我喜你。”织田信低看着猴说：“而是因为你真的聪明能，你凭借自己的本事而获得了我的信任，然后一步步向上攀登，或许有朝一日，你也会成为像我一样镇守一方的大名，甚至在我死后，你也能够站在东瀛的。”

猴闻言，这才不好意思地重新跪坐在蒲团上，拿起贝果吃了起来，这样的，需要一上好的牙齿来咬又脆又的一块，然后在中仔细地咀嚼，最后补上一温的茶，那一瞬间就觉灵魂就要飘飘仙起来。

“但是现在你呢？”织田信继续说：“已经成了我手的武士，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和姓氏，虽然说你现在还姓木，但是想必不久以后，你就可以得到更加显赫可以用于传递给孙的响亮姓氏，这是之前连大米饭都没有吃饱的你能够想象的生活吗？”

“我大概永远不到像是织田大人那样镇定自若吧。”

“这一切都是主公的大恩大德。”

这样说着，织田信将一块贝果放在嘴边，咔嚓一声啃了来。

而织田的笑声才提醒了猴自己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