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泡柿子(2/2)

七崽生柿的涩叫苦，小手指戳去扣白络的。

“你齐可自难保呢，我就乐意吓唬吓唬你，略略略～”

“嗯！”

“来嘛七崽，看妈妈，妈妈先吃一给你看。”

“谁让你招她了？”彭媛在旁边吱了声。

“麻不麻呀妈妈？”

“络真霸哇，啧啧…”

这天带两家一起去挖藕，彭媛腰不好，又很凉，小石榴不愿她河，白络和齐案眉拖着木盆在塘里趟，她俩就在岸边洗藕。挖藕又脏又累，尤其浑透站在风里，好在运动抵消了大半凉意。小石榴还在岸边生了火，她们挖够一盆就上岸烤烤火，把手上淤泥洗净，再掰一节藕，咬得嘎嘣脆还会拉藕丝，藕的清甜加上独特的香味，让人再疲累也值得。

“怎么会苦呢，妈妈不是告诉过你，要甜柿给你吃嘛，妈妈和妈妈咪不会骗你哦崽崽～”

七崽之前受凉绞痛嚎了一晚上，孩大人都记忆刻。这样一说就乖乖听话了，齐案眉告诉她，可以每天中午吃完饭问她要，于是又开开心心跑去彭媛家找妹妹们玩耍了。

她托着剩的走过来，小石榴生怕她兽大发全砸她上，赶抓过安安抱在前面挡着。安安被拖着胳肢窝，吱嘎傻乐，把她妈的发都抓了。小石榴吃了疼才放开，发现白络本没理会自己，而是蹲着泥。她把泥块随意碗状，手上沾让表面变得光些。把成型的东西先放在火塘边上，等她回来几本就烤了。再把火塘中央挖空，泥碗放去，指挥小石榴架柴。

太好哄了，上就哒哒哒跑去坐在小板凳上，自己拿签柿吃，吃到甜了，自己一个妈妈一个妈妈咪再一个。两圈来一个柿就吃完了，还吵着问齐案眉要。累齐案眉跟她好说一番。

“小气鬼！我衣服可是净着…齐你看她！”

“大概是还不死心。”齐案眉噙着笑，说话温温柔柔又带着疲累。

闷闷的，放里一泡，咕嘟咕嘟冒泡，不会儿就都裂了。即便泡不裂，架火塘上烧也十分废柴，尤其还烧着烧着就炸了，很快就消磨掉白络想要制陶罐的耐心。也只得丧气地记那些地方的土质本不适合烧制。

小石榴吃了先前的嘴亏，乖巧应声好，兢兢业业烧火。小家伙们则从四面八方抱柴过来，牙签细的也捡，狗也上，尽叼壮的。场面一时很闹。

“柿很凉，吃多了你的小肚可受不了，会像上次一样痛。”

结果乎白络意料的好，这回烧得碗不仅没裂，用刀柄轻轻敲几还有清脆的响声。后面又实验一回，证实荷叶塘的泥制陶效果显着，准备等过几天拿推车来运。

“妈妈苦不苦？”

见白络站在院门，追到那边时齐案眉停止追捕行动，贴到白络前，看到自家崽警惕地靠着院围栏，把柿径直喂到面前人的嘴里。白络也很合，啊呜一，然后夸张的吧唧嘴咀嚼，咽后享受地啊一声。小家伙觉得奇怪，妈妈怎么能吃去那么难吃的东西，伸着手要妈妈把她抱起来。刚一抱起来就上手想要掰开白络的嘴，白络合着张开，嘴里空无一，果真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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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烧啊，用帽扇，把柴火烧得越红温度越。”

白络不满她拆台，捧着新掏的一坨泥一坐在河边，慢悠悠转过，“你又怪气我！”她揪一小坨砸人，被齐案眉轻松躲过，又忿忿不平控诉，“反正衣服都脏了，你就坐那让我砸一怎么了？”

柿泡好了，白络把它们拿来用篮装一半送去给彭媛家。回来时看到齐案眉在拿柿逗七崽。因为原先摘柿的时候被骗过，小家伙怎样都不肯张嘴，齐案眉把削好的柿切成小块，用竹签着喂她，追着满院跑。

白络挖藕的时候发现，荷叶塘的泥呈灰黑，塘边的土质粘也很，相比她之前采的土可能更适合陶。恰好生着火堆，索三五吃掉手上的藕，在大人孩的目光撅起腚掏泥。

“络嘛呢？”小石榴一边捉孩一边疑问，还抱着孩准备凑过去观看一二。

被她有趣的表可坏了，白络合嘴用牙齿轻轻磨了磨，七崽害羞地笑着抱住妈妈的脖。

小石榴看戏呢，忽的一坨啪叽砸她肩膀上，吓得从地上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