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箭的小女孩[星际] 第659节(3/3)

般一帧一帧回溯，不知过了多久，蒙在他上的黑暗的重量开始减轻，就像黎明驱逐黑夜，他知，自己醒了。

“有什么觉？”

老林俯视的面容现在他视线里，楚辞试着抬了抬手，发现自己的四肢灵活，除了伤还在疼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觉……”楚辞嘀咕着，从实验台上爬起来，“就像睡了一觉，不太安稳，还了梦。”

“梦到……”他停顿了一，忽然，“梦见了很久以前的梦。”

“什么？”老林对他这说话到惊奇，“梦中梦吗？”

“不是，就是以前梦到过的场景，又现在了刚才的梦里……但我总觉得那不是梦，应该是现实里发生过的。我觉得自己可能被关在那——”

楚辞抬手指着实验台旁边的培养皿：“就是那容里，还能隐约听见有人说话，但是听不……那是什么？”

实验台对面的一台控制终端忽然投一个对话框。

冰冷的蓝光屏悬浮在空中，闪电般明灭了几，随即清晰地显示一个人的廓，幽绿眸，肤苍白。

“监控预警的时候我就知，一定是你来了这里。”

杰奎琳·穆赫兰。

楚辞立刻从实验台上爬起来，伸手去摸别在后腰上的枪。

老林却先一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拽到了自己后。他抬起眸，淡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杰奎琳一指他后：“把这孩给我。”

“别说笑话了。”老林嗤之以鼻。

“那你应该从现在开始祈祷，不要让我找到你。”杰奎琳极其缓慢地，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说，仿佛那些字、声音是咀嚼在锋利牙齿间的骨，正在被她一寸一寸碾碎。

但是一秒，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尖利，令人骨悚然：“你现在是什么心？是不是很沮丧，很难熬？因为我的实验已经成功了，我最得意的成果就在你的后——如果你能得去手，就杀了他。”

“像销毁d-079那样，你不是要阻止我么？那就杀了你亲手抚养大的孩！”

她的睛中迸攫取的锐光，期待和痛苦这两矛盾的表同时现在了她脸上，她恶狠狠：“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只要这孩还存在于世上，我就一定会找到他，要么，你杀了他。”

老林看着通讯屏幕，良久，忽然笑了一声。

杰奎琳慢慢收敛表，狐疑：“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

“什么？”

“我在笑你，杰奎琳，现在的你，真的非常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