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作贱 (H)(2/2)

有一个念在心里缓缓成形，一个玉石俱焚的决绝念……曲觴了拳，掌心微微发汗，心脏在腔中得飞快。

果然他俩的光相去甚远……曲觴心中腹诽，角馀光却被金属的反光扎了一。

镜中的脸孔，是他从未见过的清瘦苍白，大概就跟一个重伤将死之人的脸相去不远。白中满是血丝，的影到不女们扑了再多白粉，也掩不去。

这个鬼却穿得人模人样的—紫金的后袍依他的型裁，无论是肩宽或是腰全都收得恰到好；脖被掛上了一串又一串的名贵珠鍊，玛瑙、珍珠、宝石……叫得、叫不名字的，闪得他快瞎掉，压得他不过气；还有上那一纯金凤冠，手工打造，无论是坠饰或是那展开翅膀的凤凰全都製作得活灵活现，想当然尔，这么细档的手工艺品，那个重啊……颈都快断了似的。

不要……好可怕……他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为什么会……

『呜啊啊啊啊——』他像个女人一样尖叫声，然后轰轰烈烈地了。

两行温的从他摀着的掌背缓缓渗，像是也不完那样……嘴也破了，嘴里都是血的铁锈味……男人也许见着了，也许没察觉，总之手上和腰的作动都更频繁了。终于在轩辕焕最后一个撞击，指掌收拢之，曲觴像电般弓起了—

曲觴的一。

真是一脸鬼样。曲觴在心中嗤哼。

这还成一个将军的样吗？！分明是在作贱他的吧……曲觴的目光落在镜中那个站在他斜后方的男人—男人与他一袭成对的王袍，贵气天成，气宇不凡，也不须像他一样，涂了个大脸……重是，他对自己此刻这不男不女的模样作呕到不行，男人清澈的蓝眸中竟透着毫不掩饰的讚赏，彷彿对他这副模样相当满意。

他好像神魂分离似的，冷望着自己宛如一尊而无神的娃娃，任着围绕在他四周的女摆。他的瀏海被挽起，饱满的额被印上了緻的鈿；脸上被扑了细緻的白粉，上也被了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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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真的佩剑……寒星……是先帝所赠的上古名剑，想来也会佩着它参加登基大典……

『嗬……』

然后曲觴明白了：男人是在用这方式告诉自己—这不是场梦，没有所谓梦醒，也没有任何逃生天的机会。

男人在他三肆—将他的媚快速翻翻，手掌着他的，手指则搓着他的，说：『忍什么？像这样叫声不是很好？看看你的……都溼了朕一手了……』

一手捋住他弹颤动的，一手搓他，两相夹击之，曲觴一震，哼便了：

接来的记忆开始断片，他的被男人摆着，时躺时趴时侧，男人像是永无止尽一般在他，他似乎昏了又醒，醒了又睡，乾燥，连眶也乾涸了，这像恶梦的一切依旧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