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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句话像是只说了一半，别忘记自己的名字，之后呢？如果忘记了会怎样，不忘记又会怎样。

如果她是屠苏，估计都得恨得咬牙切齿了。

屠苏开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用化能力控制她。

但也只是一，屠苏很快收回了目光，看向坐在对面屠大师。

纪清都不敢应声。她才离开一个月，屠苏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个动作让纪清想起了她在离开基地前和屠苏的事，钻戒、浴室和他的手。

纪清把这些七八糟的念扔脑海，和屠苏相对无言了十几秒，最后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说：“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纪清。”屠大师语气温和的喊了她一声。

纪清心有复杂，在屠苏开说第二句话之前先说：“……对不起。”

“谢谢。”纪清连忙谢。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了两秒，屠大师也放自己手里的茶杯。

背后正在平稳起伏的膛，结实的大，和抵在她上存在越来越鲜明的。

现在她知了，因为屠苏不再在她面前表现的像是无害的绵羊了。

屠苏在纪清的目光中往后退开了一，椅在地上划拉刺耳的声音，接着他朝她伸了手。

这次屠苏没有开，纪清却已经顺着他的心意站起走到他的跟前。

屠大师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又差很多，他看起来很有气质，但不是招摇撞骗的神一样的气质，而是看起来像文科专业的老教授一样的气质。

屠大师对屠苏和纪清之间的小互动视若无睹，他先给纪清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

茶室的一侧是落地的玻璃，上面装着遮光的竹帘，但是竹帘只拉到一半，纪清转过就能清楚的看到前院里盛放的鲜。

纪清坐在屠苏的怀里，看不到他的神，却能闻到他上淡淡的香味，像是茶香，又像是某燃烧来的带着烟火气的香的味。

“请坐。”屠大师抬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纪清坐的时候，屠苏才不不慢的放了茶杯，微微侧过来瞥了她一。

纪清走房间，目光转向坐在茶桌后的屠大师，房门也在她后被轻轻关上。

屠苏的手收了一些，拉着她往他前轻轻一带时，她也顺从的转过，坐在了他的上。

她转过去看屠苏，这次屠苏也在看着她。

但是屠大师没有继续往说的意思，说完这句话就缓缓站起。

窗外的日正盛。

纪清的思维短暂的凝滞，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已经顺其自然的照屠苏说的照了。

就逃了基地。

纪清有一害怕。她现在完全理解之前基地里的人为什么对屠苏如此忌讳了。

但现在没有钻戒也没有浴室，连屠苏都变得不一样了。

房门关上，纪清突然觉有尴尬。

啊呸，她才不想诱惑他破戒呢。

屠大师看了纪清片刻，笑着摇了摇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纪清，只要你别忘记自己的名字……”

她说着就要站起，但她的刚离开椅，就听到屠苏说：“坐。”

纪清抬看向他，“您请说。”

“你们许久未见，应当有话可说……小苏说今日要些心，我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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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心里一咯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屠苏抬起手轻轻撑着自己的颌，微微偏着看她，“纪清。”

是之前屠苏在面对她时的温顺和克制，让她忽视了屠苏其实比隋云暮更危险这个事实。

这就是所谓的老实人黑化更可怕吗？

茶桌对面只有两张椅，一张上已经坐着屠苏，纪清只能在他旁坐。

他和他的祖父一样喊她的名字，但是他的语气要更轻，语调也拖得更，里面还带着一微妙的缠绵的觉。

他的手没有碰到她，但是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

纪清突然有屠苏是得僧，而她是想诱惑他破戒的妖女的觉。

屠大师说完，径直离开了房间，连给纪清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屠苏松开了她的手腕，手指住了她上的衬衣裙的第一颗扣。

但他的神依旧很淡，带着一看破红尘般的空灵。

屠大师递过来的茶盏里茶汤颜透亮，香气馥郁，但纪清不懂茶，也不知这茶算好还是不好，不敢夸，免得洋相。

屠苏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的手腕侧轻轻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