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没办法不爱你(4/4)

直指心的问题，像准投掷的飞刀，不给她息和思考的空间，旨在用最快的速度，行一场彻底的切割手术——将“白家兄弟”这个沉重的、带着禁忌彩的标签，从“Dante  与程汐”这段独立的关系中，行剥离去，让后者显得“净”而“纯粹”。

“‘Dante’，这个名字，是我自己选的。是我来到一个新地方，决定重新开始的名字。你认识的，是  Dante。你摸的，回应的，是  Dante。那个在工作室里看着你画图会走神，那个会因为你一句无心的夸奖而心加速，那个……在你面前毫无保留，甚至在床上你的小狗的……是  Dante。”

“别说了……”程汐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被反复蹂躏后的破碎，“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计算……”

“是。”他坦然承认，没有丝毫犹豫。这个脆利落的“是”，反而像一颗意料之外的石，投她混的心湖，让她中的戒备和攻击现了瞬间的凝滞。“我在计算。”

他俯，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鼻尖，呼温而势地缠在一起，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和某令人窒息的亲密。“……我在计算，如何才能让你相信，我对你的，不是一时兴起，不是逢场作戏。我在计算，如何才能让你不因为一个我无法选择的，不因为一段早已腐烂的过去，就将我彻底推渊。我在计算，如何才能……留住你。”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择手段的决心。

炽的神像要将她燃，里面翻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近乎疯狂的执着，“如果诚实意味着从一开始就失去靠近你的资格，那我宁愿选择卑鄙。如果所谓的真相只会让你像受惊的鸟一样飞走，那我宁愿用谎言和隐瞒，让你……留在原地。”

他准地捕捉到她神那一闪而过的、被他这番近乎无耻的坦白所震慑到的、难以置信的微光。

“那个所谓的‘禁忌’，那个让你觉得肮脏的‘兄弟’关系……”他的声音放得更缓，更柔，带着一蛊惑人心的力，“我们不是活在中世纪，。他和你，是过去式。我和你，是现在。法律不禁止，至于德……是谁的德？那些从未经历过你我之间这一切的人的德吗？他们的光，难比你我的受更重要？”

他微微偏，一个轻柔如羽的吻，落在了她抿的、因为哭泣而微微起的角。

程汐浑一震，像是被电击中，意识地想躲，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这个吻，试探，安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你看，你的，并没有那么排斥我。”他低语，像恶的诱哄，“排斥我的，是你那个过于清醒、过于在乎‘白璟烨前女友’这个份的理智。但你的心，你的觉……它们记得  Dante。”

“放开……”她的声音微弱，带着最后一丝挣扎，但却没再剧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