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节(4/4)

段时间多亏了你不辞辛劳，一人连破三大剧本，周郭的太虚战线才勉夺回阵地……这尊的骤然发难，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王洛说：“弩之末罢了，我们早就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如今抗衡天尊甚至不需要天尊面。这一，绘卷剧本说的倒是没错。”

生君，顺势坐到王洛边，待后者将茶喝大半，脸重新恢复饱满光泽后，才说：“虽是弩之末，但很多地方也已摇摇坠，不如鲁缟了。这两年多来，虽然大势的确向好，但各方人力力的消耗，令人每当翻阅起相关报告，都不免惊心动魄。”

王洛想了想，用客词令回应：“周郭在战线中的中砥作用，世人不会忘记。”

生君失笑：“王山主误会了，我倒不是想要为周郭邀功，毕竟论及功劳，哪一国也不如祝望。而论及人力力消耗，我们其余各国更是瞠目其后，这几年，祝望的牺牲才是被所有人看在里，不得忘怀的。大战初期，是祝望提供了最多的绘卷产能，支撑了仙盟的战略纵。而当第二年太虚天尊忽而怯战，试图的时候，也是祝望不惜调举国锐，前往各个绘卷……以血之躯铸成一墙，拖住了尊的反扑。王山主，那时候你和鹿国主奋战于各個战线的姿，令人震撼难忘。”

王洛闻言，一时间也不由恍惚，那周转与各个绘卷之中，与太初用千百不同方式对决较量的记忆，如般涌至……

片刻后，王洛才摇摇，低声说：“方案是祝望主导提的，甚至前期的整筹备也都是祝望一言堂的，那么遇到波折和意外，自然也该是祝望人挡在最前面，这也没什么可夸耀的。”

生君叹：“王山主，话是这么说，理是这么讲……但很多时候，能将纸面上的理落到实，就已经是圣贤的作为了，而圣贤，任何时候都有颠覆人心的力量。第二年太初大反攻时，太虚府主葛利浜曾向清源君请罪，但是清源君却没有追究怪罪，反而温言鼓励。世人都以为是清源君被鹿国主拿了什么短，但那日晚上，恰好清源君与我单独小酌，酒意之吐了些真心话。他直到现在，恐怕心中都对仙盟的天尊方略有许许多多的不赞同，也始终信自己的方案才是最好的。但是，当他亲见识到祝望人在这场战争中的投和牺牲时，他实在没有信心自己能到同样的程度。所以，他也本没有资格去怪罪谁。”

王洛说：“决定历史走向的，往往不是英明睿智，而是牺牲与觉悟。”

生君：“嗯，这是尊主的原话，也是通识教材里，难得收录的她的原话。”

王洛听到此，又不由失笑。作为仙盟盛世的创始人，鹿芷瑶的影响恐怕会贯穿整个仙盟历史，她的话也自然会被后人用各各样的方式铭记。但考虑到她本人的言语风格，那些关乎她本人的名人名言，注定是要经历一番加工了。

这些不是为了篡改，而是降低门槛，易于沟通。同理，生君特意来到自己边，刚刚一番真实，自然也是为了更好的沟通铺垫。

“所以，生君还有什么指教？”

老人闻言，有些许无奈：“原来在王山主看来老朽竟是这般功利吗？就当是我作为共同奋斗于期战线的老战友，来探望问，也是可以的吧？不过，也确实有一事相求，或者说，有一事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