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关键转折(2/2)

顾淮的手指扣着苏念瑶的手腕，在她掌心反复描画闪电符号，力重得几乎要在肤上烙印记。

当你开始怀疑一切时，就去摸这叁样东西。

说过，只要完成任务就能恢复正常生活……”泪模糊了视线，苏念瑶突然想起路琯琯每次执行任务后通红的眶，想起他夜蜷缩在沙发上颤抖的背影——那些被她误解为冷漠的瞬间，原来全是无声的求救。

苏念瑶仍在剧烈颤抖，指甲掐掌心却觉不到疼痛，满脑都是路琯琯被系统惩罚的画面。

他的指甲在肤上留浅浅的红痕，像一燃烧的符咒，“这叁年我收集了二十叁个系统漏，却始终缺少关键的‘钥匙’——能清醒对抗控的意志。”

消防通的应急灯突然闪烁，光影错间，苏念瑶看着掌心里的疤痕、红痕与银币，突然意识到这些带着温度的印记，早已在她混的意识里凿一裂——那是系统永远无法填补的，关于真实与救赎的缺。

记住这个，系统篡改记忆时会麻痹官，但疼痛不会骗人。他突然抓起她的手，在自己小臂狰狞的疤痕上，糙的肌理硌得她指尖发麻，每次摸到这凹凸，就回想此刻——我是怎么把真相说给你听的。

“这是我在暗网竞拍的系统密钥碎片。”顾淮的拇指轻轻过她泛红的眶，指腹带着薄茧的糙，“每次摸到它，就想想我们现在说的话。想想...”他苦笑一声，“想想我跨越叁年，在无数个绝望的夜后，终于等到能并肩对抗系统的人。不是任务目标，不是数据样本，是你。”

“记住，一定记住！”

“看着我。”顾淮突然扣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骨血。他扯开衬衫袖，一月牙状的疤痕蜿蜒在小臂侧，像是被某利爪撕开后又重新合，暗红的痂还泛着诡异的光泽。

而顾淮中动的火光，分明是叁年来燃烧的、从未熄灭的执念。

“这是叁年前我试图破解系统防火墙留的。”他声音沙哑，结上动，“那时我刚发现‘绿帽系统’的存在，它控着无数像你这样的普通人，用折磨收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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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将苏念瑶拽消防通的影里，的墙不断渗珠，在两人脚汇成细小的溪。

“我追踪这个系统叁年，在暗网里潜伏、破解，找到的每一个受害者都像提线木偶般失去反抗意识。”顾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指在她掌心用力画了闪电，“直到漫展那天，我看到你里燃着愤怒的光。那一刻我就知，你是能打破循环的人。”

苏念瑶的瞳孔猛地收缩，冰凉的指尖到疤痕凸起的纹路时，仿佛到了顾淮所有的秘密。记忆如电般窜过全——漫展上那个白衣少年看向她的神，分明藏着经年累月的隐忍与炽。

金属的凉意突然贴上苏念瑶的掌心。一枚刻着闪电纹路的银币躺在她颤抖的手心里，边缘的凹凸硌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