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节(2/3)

因为绑架案。

纵使休伯特·霍利迪笑着，也让被他注视的人天然觉得不舒服。

当然, 路加维尔毫不担心的主要原因并非是因为相信布鲁斯, 而是他就算说漏嘴了也没关系。

休伯特·霍利迪幽绿泛蓝的瞳像是燃着磷火、爬满藻的静湖一般，和他对视就像是被什么无法窥视、的东西打量着。

但本来他们是可以很快就离开的，因为布鲁斯经历的绑架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原本警察局对此已经很熟练了。

‘休伯特·霍利迪’这个名字在哥谭就已经有了不金量，想把他不明不白地抓起来，可不比控告布鲁斯·韦恩谋杀容易。

——路加维尔虽然来到哥谭的时间不到半年，但是在他不计成本地大肆投资各个行业、给市政门和各大慈善基金的捐款、又足够‘懂事’的况。

但本来是这样的——假如那三个绑匪没有行动能力全无、意识溃散着无法沟通, 而无论是布鲁斯还是休伯特·霍利迪都支支吾吾地说不个所以然的话。

再说，比起他‘迫不得已’的见义勇为，布鲁斯所赞助的蝙蝠侠可要无法无天多了。

至少他不会在大半夜开着和坦克没什么区别的蝙蝠车在街区里横冲直撞地发导弹、穿着衣在城市里来去地到揍人。

“……所以说你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吗？”

虽然这么说听起来不怎么正派……

“我会的，”路加维尔微微颔首，他噙着微笑说：“不过我不觉得会有这可能，我已经说了所有我所知的事了。”

“好吧, 好吧，”戈登警放弃了毫无意义地继续追问，他看了一边已经不再记录供，提醒他时间快到了的警员，无奈地在松说：“很谢您的合休伯特·霍利迪先生，如果你再想起来什么细节，迎随时告知我们。”

且不说布鲁斯在主动提要和他对供时的积极主动和信誓旦旦, 就看布鲁斯那副对此很兴趣的态度，路加维尔也确信, 在布鲁斯没搞清楚自己那神奇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他都不可能会主动把自己供去。

假使布鲁斯告知了警察真相，不说他们会不会相信自己一个残疾人会拥有这天方夜谭般的能力。

他前不久才在哥谭这座城市寸土寸金的钻石区里买了整栋商业楼。

他现在什么都缺, 就是不缺钱, 一个律师不够，他能请哥谭所有的律师组成他的律师团。

就算警方愿意相信布鲁斯的一面之词又怎么样, 没有证据他们就不可能会逮捕自己。

‘休伯特·霍利迪’没必要完完全全地隐藏自己的爪牙。

在戈登警再一次的确认，路加维尔一咬定了他们什么都不知, 那几个绑匪就是忽然直接自己倒地、不省人事了。

路加维尔不担心布鲁斯说漏什么。

戈登警地看了休伯特·霍利迪一，他从警多年的直觉让他确信这件事和休伯特·霍利迪拖不了系，但他知自己现在没法拿他怎么样。

休伯特·霍利迪文质彬彬笑着，他的笑容里有谦逊又奇异的韵味，这让休伯特·霍利迪本不算傲慢的语调莫名令人到了一置事外的在上。

更何况，某程度上来说，还是自己救了他。

他们本来是可以顺利离开的。

“……希望我不会再在警局里见到你，休伯特·霍利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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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几个绑匪只是‘突发急症’而已, 任谁都没发在他们上找到属于他人的施暴伤痕。

但路加维尔，确实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