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2/2)

一滴泪都没有掉。

“而不是栽在卖国的手里！”

程凰：“程家可以赔命！我们可以写罪己书，我们可以为秋家平反！但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到的事！”

“公主。”秋茯苓, “我知不是你的错。但是程家……”

“跑？我程佩离凭什么跑？”程凰扬起声音，“我是大楚的公主，哪怕是死也得死得堂堂正正, 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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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原因在于，他们兄妹都没有怀疑过秋茯苓会叛国之举。

远传来了铁蹄的震声。

程序和程凰在这五年偶尔有书信往来。因为是自家妹，程序并不忌讳偶尔讲一些朝堂政务。程凰也想替兄分担, 哪怕只是一个倾听者。

“秋茯苓，你在什么？为了你可笑的报复心，就要把秋太傅毕生所期盼的海晏河清拱手让给鎏狄吗？”

“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程凰，“你等我大啊……”

在程凰有些错愕的目光，一向温和低调的女絮絮地掉了泪。

比起难过，她更多的是气愤。是站在国与家角度上的气愤。

的人们磋磨死了。

秋茯苓目光闪避：“公主, 我们还是……”

秋茯苓：“闭嘴！”

她眸中的神采方寸间湮灭了。

“我很失望。”程凰脸上过一丝冷，“你和鎏狄到底勾结了什么？！”

“不该赔命吗？”

她吼了一声。

明明少女平日气病一堆，如今却只是红了圈。

每提一句，就要在秋茯苓的心脏上千刀万剐的凌迟。

程凰嗤笑一声：“是你把我兄的信卖给了鎏狄，让他们劫持了粮草吧？！”

秋茯苓：“公主, 你在说谁是……”

只是那个时候, 程序没登基，程凰年纪还小, 有心力不足。因此等程序好不容易派人找到秋家放的籍时，只来得及给他们土为安。

“劫持辎重的本不是沐安，是鎏狄！”程凰抓狂, “秋茯苓，你还记得秋尚书他当年的信念吗？”

平远侯一案，程序蛰伏了十八年。

“你可以报复程家人，甚至报复我！”程凰，“但你不能……叛国。你可知，国库吃，那些被劫持的粮草都是百姓们咬牙好不容易供上来的！辎重被劫，边境的战士忍饥挨饿了多少天，以至于战场沦陷，多少边境城池里的民颠沛离，多少战士永远也站不起来。”

“你不要提他。”秋茯苓艰难地说，“你们程家人都不要提他。”

程凰火更大了：“我为什么不能提？我和兄冒着风险救秋家, 我们欠过你什么吗？！”

却没想到, 这份兄妹谊害了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