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我记得每一次死亡(2/3)

【二，永远离开回，沉无梦之眠。】

「先说好，要是遇到太离谱的剧——」

它顿了几秒，声音里忽然飘一微妙的机械绪：

【……实话是，那些主角实在太蠢了，总看不去。】

然后它语气一变：

我望着虚空，缓缓弯起嘴角。

【您比我预想的还——冷静。】

我抹去角的一意，声音透着嘲讽：「早说啊，你们其实在招志工救火队。」

我语气微挑，向虚空中的系统靠近半寸，声线低得几乎亲暱。

我沉默片刻，睫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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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来说……是的。】

「确定这不是某级版的神酷刑？」

【那么，合作愉快？】

我缓缓挑眉，勾起一抹冷淡却定的笑意：

那笑不是快乐，只是太久没听到有人（或系统）说真话。

【为便于您各世界环境，将保留您原始外貌，并依剧置最适分。您将拥有自由行动权限，可观察、介并调整剧主线。】

我微微一笑：「所以，除了主角……其他人我想怎么玩都行？」

我：「也就是说，我得让那些蠢得刚刚好的误会，看起来像是命运的安排？」

【系统提示：协助他人可提升宿主绪恢復效率——】

——彷彿在说：

片刻后，它开，声线冷静如常：

我挑挑眉，没再说什么。

【若您完成所有任务，并累积足够积分，将可获得以选择权：】

【……请宿主勿延伸为“小九宝”、“九儿”、“小九酱”等奇怪变。】

【系统A-109现已註册为“小九”。】

【……确认暱称绑定。】

每一次重生的起，

「我杀了自己二十九次，你现在跟我谈心理疗癒？」

我顿了顿，角勾起玩味：「或者……我可以叫你，小九？」

空气安静了三秒。

【三，转世为非人类生命——植、动，或其他您向往的存在。】

我一愣，随即笑声。

「懂我需要什么嘛。」

每一次心碎。

「……」

「那如果我答应，打算怎么安排？」

「你们应该知，带着这么多记忆活着，是什么样的疲惫。」

「停。」我举起指尖，打断它。

【但请注意——】系统忽然恢復正经：【您的预必须遵循自然剧走向。】

「合作愉快，A-109。」

我终于轻声笑了，笑意不大，却真实。

每一场死亡的终章，

我低低一笑，像是听到一场表演前的预告。

【您有权选择最戏剧化的方式介。】它秒答。

「这活我熟。」我笑得优雅又无奈，「毕竟我也演过。」

【一，彻底清除所有记忆，重启人生。】

它又顿了几秒，像在试图自动辨识我说的是不是反话。最后还是默默过这段判定：

【虽然该称呼不符合作业规范，但为维持宿主心理稳定……本系统将予以接受。】

它的语调依旧平静，但语速似乎慢了半拍，像在试着理解我赋予它的份。

「冷静？」我眨了眨，「我只是看多了。也死够了。」

不是渴望，是「想要」。

「放心，小九，不欺负你。」

只是静静摊开这份温柔而残酷的邀请。

它不促，也不多说。

【请宿主准备传送，倒数十秒——】

第一站，是一名叫《豪门：他说娶我是为了报恩》的小说。

「你仍有选择权，但前提是，先走完这段路。」

那一刻，我以为早已死透的心，竟然还能浮些微波动。

「拯救那些连自己人生都搞不清楚的男女主角，帮他们顺利走向幸福结局？」

「听起来，我的角就是——专业收拾烂摊的？」

—

【任务世界即将初始化。】

「成。」我轻弹指尖，「让我们开始这场……拯救恋脑的慈善事业吧。」

不是希望，是方向；

——

我指尖轻敲桌面，金属与玻璃碰撞清脆的声响，彷彿在提醒什么会碎裂。

系统扫过我所有曾经的生命。

【是的。除非扰主线，否则互动不受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