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朋友(2/3)

“你去过她家吗？有没有见过他的家人？”鬼问。

“你不知吗？对，当年彤彤事是在外面，应该不需要找她哥录供。”秦晓寒说：“她哥有一只睛看不见。怎么个看不见法我也不太清楚。我问过彤彤是不是天生的，她说是小时候不小心受伤的，让我不要在她哥面前讲这事。我怀疑有可能是在家里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就是被她爸打的。”

“彤彤脸有些僵，她说不是。但我觉得她在撒谎骗我。我那时候也才十几岁，对很多事的看法都非常极端，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去从事那行业，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好朋友是那人。那一节课老师讲的课我一句都没听见，我找了个本，在纸上跟她对话，问她是不是真的真的和很多男人……一起过，问她为什么，了多久，我骂她是骗，说她恶心，质问她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话一说我就明白了。可能是因为有过这相似的经历，我心理上觉得和她很亲近。就问了她很多问题，还据自己家的经历劝她跟她妈说赶跟那个家暴男离婚。然后才知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比她大一岁，她说她爸平时还好，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打人。”

秦晓寒摇了摇：“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爸她的，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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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和蒲早对视了一：“什么传言？”

“去过一次。她爸不在，只有她跟她哥在家。她哥得也好看，五官很标致，在学校里是属于一看上去就会觉得帅的那男生，看起来比彤彤灵泛，就是有瘦弱。彤彤跟她哥关系特别好，我那天在她家待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她往他哥房间跑了好几趟，一会儿送一会儿送吃的。我笑话她怎么跟老妈伺候少爷似的，她光笑不说话。后来我才知她哥睛的事……”

秦晓寒抿了抿：“说她……被很多人睡过，还说她是来卖的女，钱就能跟她睡觉。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特别荒谬，以为又是那几个平时老趁机扰她的猥琐男传的谣。我问彤彤到底是谁胡说八，让她再听到就去告老师。彤彤说老师不会的，我说那就告校，或者谁说你你就骂谁，跟他们吵跟他们打，这些人就是欺怕，你越老实他们越觉得你好欺负。”

“那时候我真的很喜彤彤。她虽然得成熟，但格的，有像小孩。我个比较急躁，有时候说话冲，她从来不急，总是乐呵呵地哄我，什么事都想着我。有段时间她每周都买一张那小学生用的卡片上面写一堆抒的话送给我，我心里其实很动，但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故意表现地很随意很洒脱，还说她幼稚，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搂着我胳膊说收嘛收嘛。”秦晓寒看了窗外，神落寞：“那段时间我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怎么说的？是什么原因？”

鬼和蒲早中同时现疑问。

“后来……”秦晓寒停了片刻，说：“我也忘了最早是听谁说的了，反正关于她的那个传言突然就传起来了。”

“从那以后，我和林彤彤就慢慢成了好朋友。课聊天，上课传纸条，放学了一块去逛着玩。我还带她去过好几次我家，两个人趴在床上看书看电视，没完没了地聊天，也不知怎么就有那么多话讲。”秦晓寒扯了扯嘴角，睛没有焦地看着桌：“现在想想其实大分时间都是我在说话，她就一直笑眯眯地听着。她很喜去我家，每次快要走的时候就一直看墙上的表，像是特别不舍得时间往前走，有几次我妈说让她跟家里打个电话晚上在我家住一晚。彤彤说不行，她哥还在家。”

“彤彤憋了半天，说他们嘛。我很生气，说人家都已经说得这么难听了，你再不以后不定编排什么来呢。彤彤又不说话了。我那时候是真的替她生气，恨不得直接替她去告老师，还想好了如果我们班主任不就想办法偷偷录音告年级主任，不行就报警。但我急得不行，她却一副好像逆来顺受的模样，我心里恨铁不成钢，语气也变得不太好，我说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一个女生被人造这谣你都不在意，不知的还以为是被人家说中了不敢反驳呢。彤彤听完，没像以前看我着急的时候劝我，她愣了愣，低着，停了一会儿，有讨好地拉我的手。我觉得不太对劲，然后不知怎么就想起以前那些猥琐男扰她的时候她虽然也生气，但事后好像本就没往心里去。我当时整个人有懵，急着想听她否认，我甩开她的手问她别人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造谣，那些事不可能是真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