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2/2)

曦和的心打理，玲珑系列心一经推便广受迎，订单量与日俱增。楚曦和与聂如霜渐渐力不从心，于是张贴告示招募了一批心制作的学徒。这日，卓禹为解甜馨斋原料之困，亲自外奔走。

他不动声地将此事，连楚曦和也未曾告知。修的手指轻叩案几，卓禹底闪过一丝寒芒。次日，一份心炮制的玲珑系列假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落了王岩手中。

凭借在汴京经商多年积累的人脉，他很快联络上几家专供心原料的商——这些原本在他考察期就留意到的小供应商，如今终于派上用场。更通过楚德在礼的关系，卓禹结识了掌外藩贡品的官员，心挑选符合大魏人味的上等面粉与香料供应商，为甜馨斋的原料供应打开了新局面。

这一日，卓禹刚从云来客栈与供应商议完事，正打回府，忽见街角掠过一熟的影。他一时记不起在何见过，便侧首问旁的卓复：方才那人，你可瞧清了？

卓复闻言，目光如电般扫过街尾，沉声：是甜馨斋新收的学徒，唤作王岩的。

卓禹面上总是一副温如玉的公模样，骨里却藏着八百个心。他说话时总捧着青瓷茶盏，温声细语间就能把祸引到旁人上去。卓复跟了他大半辈才瞧端倪——这人连喝醉时搁酒杯都要摆在最顺手的位置，随时能抄起来当凶使。

后院里那株西府海棠开得正艳时，卓复偶然撞见他给夫人簪。男人修的手指拂过妇人鬓角，神温柔得能掐来。可卓复分明看见，当天午府里就少了两个碎嘴的婆。他忽然想起上月夫人提过嫌那俩婆聒噪，当时卓禹正专心剥着莲，连都没抬一。

人呐...卓复蹲在廊磨刀，刀刃在磨石上蹭细碎的星火。就像他家主，明面上是光风霁月的君，背地里连手的帕都浸着毒。可偏偏对夫人，那人把私事都成了无声的雪，落来便化了，半痕迹不留。

这位卓复虽是卓禹的随从，实则同手足。他武艺超群，卓禹那一功夫便是由他亲手所授。主仆二人相多年，早已默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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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所料，福瑞记的仿品很快在市面上泛滥。可那些假方制成的心不是发酸就是发苦，引得勋贵们怨声载。卓禹见时机成熟，当即以窃取秘方的罪名将涉事学徒扭送官府。那钱有福也被意外牵连，在公堂上闹得颜面尽失。

他不动声地将此事，连楚曦和也未曾告知。修的手指轻叩案几，卓禹底闪过一丝寒芒。次日，一份心炮制的玲珑系列假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落了王岩手中。

卓禹眉微蹙，冷声吩咐：派人盯王岩。不多时，手便来禀报，说王岩近日与钱有福过从甚密，还暗中了几僻静院落。卓禹眸一沉，心中已然明了——这王岩怕是起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