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

「戎，我也要你明白，当大家称呼你是我的同伴时，就表示他们都认同你是我的人了。同伴在荷阜尔族里的意思，就等于你们所谓的另一半、或是人的意思。」

不知是听不懂过分这个词汇，还是刻意无视银戎的责骂，坎里在箝制着他四肢的蛮行上加注了力，用异于恶劣言语的温柔攻势让他住嘴。

「喂、你别太过分——」

《待续》

银戎已经忍无可忍：「你到底在嘛？让开！」

「坎里，我不晓得我们之间怎会有如此大的误会，但你要知，我不属于这里，我总有一天还是要回去的，为了报答你，我可以为你任何的事，但唯独缔结这事，实在没有办法——」

他有自己被设计落陷的蒙骗，「可是你并没有告诉我喝了那杯酒的意义，坎里，我当这是你重要的成年礼所以才来参加的，并不是因为我愿意加你们——」

「你已经回不去了！」坎里再次打断他的说明，语态冷绝而毫不留。

坎里似乎比他更难以承受这景况，于是不再言抗，直接手臂一张、便将他给擒拿至床上——

「为什么你要逃走呢？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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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坎里中的相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用这么直白的词儿来詮释他们之间的相关係，会不会太过……亲暱？「坎里，我真的很激你救了我、又那么细心地照顾我，我不否认我的确对你有好，也许你也喜我，可是那并不代表我们就是在相，你应该知，同之间是不能恋的，相信你的族人也都应该明白这个理，所以我们的那一场缔结仪式，是行不通的——」

「什么？」

「我告诉过你的，戎！」

方才的那些仪式，不是坎里他们的成年礼吗？为什么会变成是自己和坎里的结盟仪式？银戎愈听愈觉得荒唐，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和坎里共守一生了？虽然他刚才的确是有喝了那个什么酒的，可是他哪知那是他们的宣誓之，他以为那只不过是一般普通的敬酒而已……

房门前。「不准离开！」

这是坎里一次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我之前就曾告诉过你我们荷阜尔族的成年礼与传统缔结仪式的关联，也多次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今天，我也让你在见过村之后告诉你仪式的时候该准备些什么、该行些什么，你都没反对，也没有提异议，一直到刚才回到家里，你完全没有任何不愿意的表示，为什么现在你却要否认这一切、否认我们这些日以来的相知与相、否认我们在今晚之前对彼此所抱持的意与信念？」

关于坎里在带自己去见村之后所说的一些话，银戎好像有了那么一的印象，但因为当时自己的心思一直在那个和自己一样同是掉落山谷的徒达教授上，所以也没多去在意坎里跟自己说了些什么……要是那时自己有清楚坎里的意图，或许就不会有此刻的误解了吧！

他拿起掛在银戎脖上的那条碎石项鍊，也顺手展示他自己前的那条碎石项鍊：「你看、这是昨晚我们在眾人面前缔结的证明。你不也是很开心地和我一起喝了宣誓之，答应跟我一块生活共、一同经歷喜悦与痛苦，并在今晚这样一个神圣的夜晚，让我们的灵魂与结合在一起……这些，为什么你才刚承诺、又上后悔了呢？」

坎里看着他，脸上的尽是令人柔寸断的哀戚神：「刚刚我们不是才在村和大家的面前，立了我们要共同信守一生的誓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