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然呢？(2/2)

「……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玩青蛙。」在接连几天被小媳妇忽视后，我哭丧着脸在巷拦截他，「我们一起去坐那个天好不好？」我约小媳妇去邻镇新开的购中心，那里的楼盖了一座天。我九十度弯腰，手直直往前伸等着回应。

关灯的声响唤回神识，我转过愣愣地看着折回的夏日，两手无所适从地一开一合，近似那时可能只会握住空气的焦虑莫名充盈心，「我……你要一起去吗？在y镇，结束后我会回家一趟。我开公司的车，所以……」话一，我便对自己无可救药的矛盾哑然，也对率先示好的举动到扭，于是故作不在乎地搔搔，「问问而已，你不用──」

「嗯，辛苦了。」夏日的声调平板，簌簌地走厨房。

喀。

这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有次雨，我学其他同学，将聚集在洼中的小青蛙一隻隻抓来绑在竹筷上玩耍，还跑去吓小媳妇，把断肢扔到他发上。我很少、很少欺负小媳妇的，次数保证一隻手就数得来，就是有时会想看看那张脸没了镇定，接着向我求饶的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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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週五，要不理完客诉案件后乾脆回家一趟？还能先在邻镇的车站前喝一杯，顺便看看要不要雪耻──真正地约个炮。好像从年前就没经歷一场真切的人亲密，这阵容易什么事都掛心想一定跟慾望未燃烧完全有关。

「好啊，明天几发？」

海风过掌心，凉意让我以为没望，怎料一秒竟听见熟悉的清嗓音。

我快步穿过客厅，却在握住自己房间门把时回，「喂、夏日，我明天要差，礼拜天才会回来。」

呸、呸，我吓得猛烈摇，险些打开车节奏。

稍后回到家，我巍巍颤颤地打开门，活像个闯空门的小偷。可事与愿违，就是这么巧地撞见拿着杯从房间走来的夏日。「啊、呃……你……我……回来了。」我讲得拗，睛也不敢直视，仅低匆匆换上拖鞋。他的脸颊和嘴角已无恙，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因为曾让那白皙现红而自责。

为了展现决心，我维持鞠躬姿势并再三保证。不久，伸的手多了叠的重量。

散会，眾人行匆匆地回去忙手工作。

当晚如往常地加班到近九，我再三确认有无备妥客诉用的资料后才离去。由于差能开公司的车，所以我把机车留在这，改开车回家。毕竟看样，这趟差很难报公帐，那至少省通费。

打定主意，我的心轻松许多。忽地，在松懈的漫想中，一个令人疙瘩掉满地的念窜来：我的宝贝现在最熟的搞不好是夏日的手。

明知这是夏日的说话方式，未必表示在气上。可我清楚这跟平常的清冷不同，里多了份疏离。

看来不怎样，暂时远离夏日都是必要的。

但我从没成功过。

令人安心的沉稳语调答覆。

「好。」

「纬纬，那是史丹吉氏小雨蛙，他们现是为了求偶，只会趁雨天来，你那样不就剥夺他们难得生小宝宝的机会吗？以后不能那样了，对其他动也是。」

我猜这次客诉会找我代理多少于地缘关係，因为地在浪尾村的邻镇──那个有麦当劳让我等约到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