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珠（重生） 第341节(2/3)

燕承听得声音，转回看到她的肚，不禁面惊愕：「你还没生？」所以说，生病的这个假装生病，生产的那个假装生产，全都在骗他！

「罢了。」明德帝抹了把脸，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说说你怎么知的吧，柳五娘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瞧着时间不短了吧？」

这不止明德帝，连皇后也被激怒了：「住！外人便罢，你明知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怎能如此非议他？」

可明德帝显然不会顺他的意：「让我猜猜，我们跟柳五娘京中重逢的时候，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吧？那只能再往前推了。她失踪的那一年，其实并不在京城，而是去潼找你了对不对？我和小二在外征战，你母亲在府中持家务，而你瞒着我们跟她相认了，对不对？」

见他如此，明德帝只觉得什么话都不用说了。自己一遍遍地讲，不希望他们被冰冷的纲常变成无帝王家，结果他全没听去。

徐向后看了，拱卫着她的女卫们立刻向两边散开，占住要位置。

明德帝慢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那照你说，我该怎么对小二？」

随后，一个缁衣女尼被押上来，在他们的面前。

她每天不辞辛劳活动骨，就是防着像白娘一样法力尽失，叫别人抓了空。所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临产她还能健步如飞

燕承避开他的视线，默认了。

燕承不太想说这件事，在皇后面前，他可以理直气壮，但若明德帝站在皇后那边，那他的份就彻底失去了正义。

燕承被泼了一脸药，狼狈地抹了把脸，惨笑：「父亲，你说的很有理，可你想过没有，皇权从来不讲理！功盖主，一步是什么？别忘了你的皇位从哪里来的！」

徐先向帝后行礼：「父亲，母亲。」

明德帝明白了：「你要我夺小二的兵权，斩去他的羽翼，砍断他的手脚，让他从此成为一个闲王，看你的过活。」

明德帝神缓和了些，说：「你这么大的肚还东奔西跑，辛苦了。」

话刚说完，明德帝手中的药碗勐然掷过去，燕承不由往后退了一步，碎瓷在他脚边溅了一地。

皇后惨笑一声，续：「想知我为何会认你？实话告诉你好了，因为柳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与她闺中相识，有数年的谊。我不忍心她的孩变成无名无份的私生，这才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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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清她的模样，低呼一声：「五娘！」

都这样了，燕承哪会认错，只梗着脖冷笑，仿佛在说，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极度羞恼之，他豁去了。

她顿了顿，好不容易止住泪意：「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何会变成这样，柳明明是个温柔善心的人，你怎么就学得跟那柳五娘一样？」

「你也知他功！」明德帝怒不可遏，「我们燕家的天，有一半是他打来的！我都没资格夺他的权，你还没登位就想兔死狗烹？！」

明德帝已经不想生气了，神倦倦，说：「我大概猜到柳五娘跟你说了什么，只能告诉你，这些事跟你母亲没有关系。燕柳两家议亲之时，你亲生母亲接到了赐婚圣旨，后来我才娶了你母亲。董氏不过寻常官宦人家，哪有那个本事纵圣意。你说她如果不亏心就不会让你占了嫡之名，是在侮辱她的善心。」

第531章 揭

说完，殿门传来响动。在双方禁卫的对峙之，徐提着剑大步从外来：「温柔善心？这可不好说。」

复吗？

「够了！」他红着睛喝，「你说的这么好听，何曾真心为我想过？从小到大，明面上最看重我，可实际上呢？我老老实实读书，你把小二送军营，燕家基在军中，你的老个个对小二赞不绝，对我只有面。你真的在乎我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燕承也就不粉饰了，冷笑：「历来帝王唯我独尊，我若继位，那就是君，而他是臣，这有什么不对？」

燕承更是骤然变，死死瞪着她。

徐毫不居功：「这都是儿媳应该的。」

「你既选我为太，难不知他功盖主？」燕承喊，「你把帅印给他，还打算让他执掌天兵，那我呢？哪怕有朝一日继位，没有兵护卫的皇帝，不就是另一个前周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