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或盟友(2/2)

「你让自己在纽约的境更险恶了，这样值得吗？」

「往前就有加油站，那里有电话亭可以使用。」卢切斯边说边指着右方那条荒凉的路，从现在的位置望去，比昂奇看不见任何人造的设施。

「您言之意，是指卢切斯不会在委员会中支持比昂奇，但实际上仍是放我一条生路？」

比昂奇的表没有变化，但在卢切斯里，彷彿一切都明朗了。

「有人来接您？」比昂奇转往左边的小径看去，那里十分适合藏匿车。

「…那是我最后一次向比昂奇提合作。」随着一阵呼，卢切斯严肃宣布。

护，现今卢切斯在纽约的势力早已大不相同。」要是卢切斯尝试与比昂奇易的事被柯尔抓到，班杰明绝对会大动戈，动摇卢切斯原有的经济命脉；同时，李奥波与西蒙切利还在背后等待达尼洛颓败，好收穫渔翁之利。

新的朋友，新的敌人，看来卢切斯选择成为后者。比昂奇不会说自己到意外，这不是他最理想的结局，也不会是最糟的。

卢切斯闻言止步，比昂奇保持着距离随之停顿，对方回过面向他，皱着眉、嘴翕动，接着以十分绷的语气说：「你的两次行动都是针对柯尔兄弟，也是我期合作的对象；接着你放火烧了我的房產，还有我那可怜的教女；最后，你得我不得不亲手杀死李奥波。比昂奇阁，要我是你，早就对自己现在的每一空气激涕零了。」

「阁何以见得？」

「很遗憾我们未能取得更一步的共识，阁。」

卢切斯笑而不答，接着缓缓开：「你很有胆识，尔切洛。但愿这足以让比昂奇继续在纽约立足了。」语毕，卢切斯略过任何别，径直向蔓草走去。

「女人是变数的代名词，而我最讨厌的就是改变。」

此时，一架飞机远远越过天际，卢切斯抬望去，然而比昂奇只是等待轰隆的引擎声消逝后，平稳回答：「卢切斯阁似乎没有这层顾虑。」

比昂奇轻压帽沿，表达对卢切斯的尊重。

达尼洛?卢切斯与亲兄弟的形象大相逕，不同于他哥哥早早娶妻生，达尼洛似乎对建立自的家反至极，那些与之接的女没一个足以传引人非议的传闻，再者，当时李奥波仍是他唯一认定的继承人。

卢切斯低，重新望向比昂奇，乎意料之外，比昂奇闻言竟面微笑，即使那抹笑容并不刺，仍使得他到不太自在。看对方并不打算接话，卢切斯便继续原本的步伐，比昂奇仍然沉默得跟在后，最终，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路叉。

「卢切斯需要比昂奇隔开皇后区的势力，尤其西蒙切利已经不满足于上城的伊甸园了。若非柯尔越发失控的事态度，您也不会考虑与比昂奇行枪械易。」比昂奇冷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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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她，在班杰明的舞厅里面。」

比昂奇也省去繁文縟节，往那座不确定还有多远的加油站迈，当路边的野草盖过两人的影，一阵若有似无的引擎声响起，随着比昂奇稳定前的步伐，机械运转的声音亦逐渐远去。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卢切斯回得俐落乾脆。

「别太惊讶，自古英雄难过人关，更何况我们只是普通人。」

「我没有杀你，是因为你救过我一命；至于委员会中的立场，当西蒙切利那隻白狐狸知李奥波死了，就足以料到我已经略知一二。这又不是什么小孩的幼稚勾当，还需要我们推来挤去得大声喧哗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