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4/5)

覆盖、抹除。直到找到沉清溪，她吐一切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那晚的哭泣，不仅仅是分手的伤心，更是遭受侵犯后的恐惧和屈辱。想到这里，言溯离心中掠过一丝极淡的、不合时宜的悔意——那天晚上，在43楼，自己似乎也……得有些狠了，在她上留了痕迹。虽然那只是因为嫉妒白璟烨在她上留的“所有权”印记，但现在想来，在那样的时刻，那样的对比，显得多么……可笑。但这丝悔意很快便被对白予澈更的憎恨所取代——如果不是这个沟里的蛆虫策划了一切，程汐又怎么会经历那样的噩梦？！自己又怎么会…

他继续用一近乎恶意的、平铺直叙的语调补充，每一个字都像蘸了盐的鞭：“从那个该死的房门的地毯上，把她，抱，起，来，的。”

然后，补充：“是我，把她带去了我在43楼的房。”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白予澈？谢谢你，为我，创造了这样‘完’的机会？”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在Dante的心尖上，烙永不磨灭的焦痕。他脸上的血彻底褪尽，只剩一近乎死寂的、脆弱的苍白。一切终于明白，为什么计划成功后，程汐会突然跟言溯离在一起！也许是她的报复，也许是她的放纵，但会不会只是……她无可去的绝望求助！

他策划了一切，算计了一切，却唯独漏算了那一晚真实发生的惨烈细节，更没有算到……自己的密计算，竟是将她亲手推了那样的地狱。他以为的“轻轻推一把”，竟是将她推向了被凌辱、被践踏的渊。不，甚至不止是凌辱，以哥哥那时的状态……

“你心积虑要让你哥哥‘轨’，就是为了让程汐对他彻底死心……可你授意沉清溪药，却没算到，最后承受这一切恶果的，是程汐本人！”

言溯离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狠戾和一近乎报复的钝痛快意，“沉清溪是不是不敢告诉你，她本没有成功？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最终结果是他们分手，过程如何，本无关要？你觉得你的计划天衣无，堪称完，是吗？白予澈？你的计划，从源上，就沾满了她的痛苦和屈辱！如果程汐知了这一切的真相……她会怎么看你？她还会让你碰她吗？”

他再次向前一步，影几乎将Dante完全吞噬，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带着倒刺，充满了残忍的细节：“你跟她在一起这几个月，应该很清楚她的肤有多，多容易留痕迹……你知不知，那天晚上，我把她从酒店抱走的时候，看到她脖颈上、手臂上那些错的淤痕和牙印……是什么觉？！你这个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