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没办法不爱你(2/4)

程汐浑剧烈地一颤，像被一突如其来的电击中。他的话语，他的神，他此刻所展现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赤”的烈，像一把沉重的攻城锤，狠狠地、反复地撞击着她那早已混不堪、濒临崩溃的心防。

“我告诉自己，白予澈，停！你不能！但……我控制不住。”他的声音低沉去，带着一彻底认输的疲惫和无法自的，“每天看着你工作时专注的样，听你和别人争论时那不服输的劲儿，甚至只是你在茶间一个无意识的伸懒腰……都像在我心里放火。那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又又痛，无可逃。我挣扎了很久……”

他顿了顿，一气，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要揭开一个更层、更痛苦、也更能将他此刻行为合理化的“真相”。一个心打磨过的、足以扭转局面的故事。

“你以为我没觉吗？你以为我不想回应吗？那时候，我他妈的快疯了！”他的声音陡然，又迅速压低，带着一刻意压抑的、濒临失控的激动，仿佛在回忆一场惨烈无比的心战争，“但我知你是谁！你是我哥……曾经的女朋友！我觉得这不对！这是背叛！这是一样的禁忌！我拼命抗拒，刻意躲着你，害怕你任何一的靠近……有好几次，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你还记得我借打电话跑掉那次吗？”

能否定我对你的这颗心。”

“其实……，”他一丝苦涩的、仿佛饱经心折磨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宿命般的无奈和自嘲，“你以为，我一开始没认你吗？”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腹带着一令人心悸的、近乎迷恋的温柔，反复挲着她脸颊上还未完全透的泪痕，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和存在，行透过肤，烙印她的骨骼里。

声音低沉而清晰，像在宣读一句早已刻骨髓的、无法更改的谶言，带着一不容辩驳的、近乎暴力的肯定。“程汐，我你。不是因为你是谁，不是因为我哥，不是因为任何过去。就是你这个人。从……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你是‘程汐’这个人开始。”

“我你。”他说。

“从‘皈依’项目那天起，我就知了。白璟烨的前女友……程汐。这个份，像一无形的诅咒，每天都在我心里烧。你还记得吗？那阵……在工作室，你对我……”他斟酌着词语，避免任何可能引起她反的指控，只是陈述，却将那些过往的互动重新赋予了暧昧和诱惑的彩。

恨意还在腔里翻腾，像随时会发的岩浆。但一更隐秘的、被她死死压抑住的、属于“程汐”对“Dante”的复杂——那她以为是全新的、不同的、无关过去的——像一个不肯离去的幽灵，在这片狼藉的废墟之上固执地徘徊。这份曾让她动心的“不同”，此刻却像一最尖锐的毒刺，扎她被欺骗的屈辱里，搅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白予澈锐如鹰隼般捕捉到了她神那一闪而逝的、极其细微的动摇——

他的尾音几乎消散在空气里，只剩一近乎绝望的坦白——他的挣扎，比那个跨年夜还要久……“，真的，比你想象的要久得多。我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直到后来……我不得不承认，面对你，我所有的防线、所有的原则，都一败涂地。我……我就是没办法……不你……”

他看着她中瞬间闪过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满意地捕捉到了这一预料中的反应。

“你对我好，跟我开玩笑，甚至……喂我吃果……”他准地调用了那些他被撩拨后克制、躲避的片段，将它们重新包装，赋予了一的德挣扎和心煎熬的彩。将她当初或许只是兴之所至的撩拨，扭曲成他“上不能之人”的痛苦证明。

他看着她中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是回忆起什么的细微震动。

很好，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