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往日回响（03）(2/2)

「爸比和妈咪不好吗？」苏漓一句话戳破了苏士则和安若秦之间的遮羞布，让苏士则无从回避这个问题。

苏漓听着，神中仍旧带着疑惑与不安。「那漓宝和沁宝以后会去哪里呢？」

「漓宝有什么想跟爸比说吗？」他温柔地问，手指轻轻地梳理着苏漓有些打结的发丝。

苏士则满脸慈地看着不远正在堆积木的女儿们，心中充满了温的欣。然而，他的眉宇间却掩不住一丝沉的忧虑，不时转凝视墙上掛着的时鐘。对于安若秦的去向，他选择默然不问，仿佛这段婚姻的仅存联系，只剩这两个可的女儿。

苏漓抬起，双睁得大大的，毫不犹豫地问：「为什么爸比和妈咪不住在一起？幼稚园其他小朋友放学时，都是爸比和妈咪一起来接，可是每次都只有妈咪来，大家都笑我们没有爸比。」

「真的吗？爸比也不会离开吗？」苏漓那双澄澈的大睛闪着不安的光芒，一再确认。直到苏士则伸三隻手指，对天发誓言，她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

说到这里，他的笑容稍稍收敛，思绪不由得沉未来的未知之中。「不过……」他轻轻叹了气：「若是有一天爸比无法再面保护你们，漓宝要记得，好好照顾沁宝。」

苏士则微笑着，轻轻了苏漓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溺：「不过若是以后幼稚园里还有小朋友敢欺负你们，你记得告诉爸比，爸比一定会帮你们教训他们。」

苏沁乖巧地了，小小的脑袋靠在苏士则的肩膀上，没多久便沉沉地睡去。听见女儿稳定的呼声，苏士则不禁莞尔一笑，他小心翼翼地将苏沁放在床上，细心地替她盖好棉被，确认她已经梦乡后，才轻轻带上房门，悄然离开。

那瞬间的光芒，将他们的诺言刻画在无尽的夜空中，静静守护着这份约定到来的那天。

比起母亲，苏漓与苏沁更依赖父亲。虽然父亲经常在外工作，但每逢重要节庆，他从未缺席，每次回来，总会带回各式各样的玩，对她们的呵护与疼，远超过安若秦的冷漠与疏离。

夜风轻拂，星光如银河般在天际闪烁，彷彿随着微风舞动。窗外，一星划过天幕，短暂而璀璨，见证了这份纯真的誓言。

回到客厅，苏漓正愣愣地望着他，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疑问。苏士则走到她边，替她收拾好玩，一件件放回盒里。

她们虽然拥有相同的面容，但格却大相径。苏沁自幼敛，苏士则心中始终担忧，她日后会不会因为这份柔弱而遭受欺凌。

苏士则听到女儿的天真问题，不禁苦笑。「漓宝和沁宝会一直待在爸比和妈咪的边，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是我们最珍贵的宝贝，不会有人丢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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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士则收敛眉间的忧愁，柔声回应：「那爸比先带你去睡觉，好吗？」他抱起苏沁，轻抚着她柔的发丝，心中却如刀割般难受，但他只能忍住这份心痛。

苏士则呼一凝，随后苦笑着，对苏漓察力的锐到讶异。沉思片刻，他终于轻声回答：「漓宝，无论爸比和妈咪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和沁宝永远是我们最的宝贝。」

苏沁着睛，放手中的玩，声气地对苏士则说：「爸比，沁宝好睏哦，妈妈还没回来吗？」那稚的小手轻轻地抓住他的衣角，仰起那纯真的脸庞，神中满是依赖。

苏士则心中泛起一丝意，轻轻将女儿抱怀中。

苏漓虽然年纪尚小，对父亲话中的意并不完全理解，也听不懂父亲语气里蕴藏的悲伤。但她仍然天真地伸小小的手掌，熟练地比一个六的手势，而后与苏士则的手指勾在一起，印一个永远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