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眼眸(2/2)

在一阵拉锯后，崔暂时夺得局面的主控权。比昂奇听见跟鞋敲在磁砖上的声响，距离越来越近，原本半掛在他上的那条围巾落，重新回到女主人手中，崔再次来到他前，最明媚动人的微笑。

「脸是俊得可以。」崔故意在起前用力压上他大的伤痕，他一气，除了疼痛以外，这也是一个值得留意的信号。崔在掩护他们两人吗？

班杰明没有打断他任何一骨，因为他只是想从施暴中获得乐趣，为了延这愉悦，最好保持玩自主行走的能力。但崔仍然放缓了力，她为什么不乾脆坐上他的伤？不待比昂奇暗自思索，崔又伸手扣住他的，用一刻意的角度施力，比昂奇顺势看向怀中人儿，他很了解凯萨琳，她总以近乎傻气的诚实与他相，让人既喜又忧；但他无法参透崔的心思，她的举止、气息互相矛盾，绪反覆得超所谓“骄纵”，就像发条被转过的敲锣猴娃娃，彷彿随时会发狂。

崔作势要亲吻他，又在双即将相牴之际，戏謔得松开手。

比昂奇早就没在听崔.杭特与班杰明.柯尔的对话，绕在他脖上的那条草不断拂过耳际，是他很不喜的，但与承受班杰明的指虎相比已经是享受了。崔不断挑衅的举止十分危险，包厢四周的保鑣全都绷了神经，却也不见前婀娜多姿的女消停半刻，而这剑弩张的气氛在崔坐上他的大时达到。

崔的耐心尽失，她正隔着比昂奇向他正对面的男人发怒。班杰明是个不吝嗇崭钱财与力量的人，他不懂得避风，更不屑在利益场合上避嫌，就像他那剪裁合宜、用大胆的西装，相较比昂奇偏好的大地系，班杰明的银灰西装与鲜红领巾十分醒目、时髦。他就是个会用女人气的自大狂，比昂奇暗自希望班杰明不会在此刻对凯萨琳动手。比昂奇背对着凯萨琳，所以无法看见对方此刻的表，她是正要屈服？还是仍昂起不肯低？

当比昂奇将注意力放回原本的目标时，角馀光却看见一个突兀棕渐渐放大，原来是凯萨琳又回向他走来。

「尔小。」比昂奇声叫唤，对方的影在路上僵直停顿，「冬季的科尼岛有许多设施没有开放。海风冷峻，请注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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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杰明早就想对比昂奇的势力手了，他真的有耐心藏着凯萨琳，就为了在此刻对他施加报復吗？就这么一名被落在火场等死的线？也许班杰明.柯尔没有他料想的那么心。

「你有看过哪次我在工作时，被你这群手围绕过吗？请问这样我要如何得到你想知的报？」

班杰明不会知崔曾为他事，当时凯萨琳的分并未曝光，比昂奇特别针对这过功夫。柯尔兄弟知俱乐有细，但他们当时锁定的是后来被比昂奇救走的男线人。

不过，针对班杰明将一名新舞女收到组织的举动，恐怕他也注意到凯萨琳的特殊之，聪颖、机灵、勇敢，而且不像其他城市女沾染世俗气息，这些特质都有利于从敌人中报。

「方才忘了跟您自我介绍，我是凯萨琳.尔，真的很谢谢您的帮忙，城市里的人总是很…匆忙，您一定不知我在这之前问过多少人去了。请问先生怎么称呼呢？」

彷彿查觉到比昂奇的心思，凯萨琳立刻急忙得说：「抱歉！让您到困扰了，真的很谢您的协助。日安！」她甚至在转时踉蹌一，但比昂奇没来得及扶住她，女人便快步离去。

「阿…不，…也不是，你…唔…」看见对方开始在原地踱步，比昂奇忍不住怀疑起她的分并非一位普通的游客，难这是什么劣的突袭手法？

谢！」凯萨琳看起来就像披上所有衣门的小熊，比昂奇差分不她的发与围巾的分界线在哪，她笑着与他谢，比昂奇也礼貌回应。

她看起来很侷促不安，虽然正对着他，神却一直在他脸上游移，如果他让她不自在，为什么又要折回来？

“尼基应该差不多要到了吧。”比昂奇想。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尔小？」比昂奇浅浅一笑。

「但我偏好隐私。」崔试图离开现场，但班杰明没有让她如愿。

凯萨琳缓缓转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惊讶，但温的笑意很快就从那副清丽容顏上绽放，她以有些用力过猛的音量说：「没关係！我喜看海！」